醒來的時候,阮綿綿發(fā)現(xiàn)自己就躺在那個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身上蓋一床薄薄的絨毯。
她坐起身,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她一個人,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她就這么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像個弄丟了靈魂的小丑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真實。
所有的人或物都如同夢境一般朦朧詭異,她甚至都來不及判斷那個酷似三哥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在她面前出現(xiàn)過。
隔天回到公司里,她才得知瑞森已經(jīng)調(diào)走,除了少部分人以外,公司的人員基本上來了一次大換血,而阮綿綿就在那少部分人之中。
她還是繼續(xù)做她的秘書長,可是一想到現(xiàn)在總經(jīng)理換成了三哥,她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心里像壓著幾擔(dān)子石頭一樣沉重,她還記得那個時候阮景期的眼神,冷漠疏離,仿佛不曾認識過她一般。
她從未見過阮景期對她露出這種表情,即便那個時候喊她“小賤人”的時候亦是如此。
接下來的兩天接觸,讓她覺得五年未見,阮景期確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論是氣質(zhì)上還是喜好上皆是如此。
第一次送咖啡到他的辦公室里,她盡我全部的力量做到專業(yè)。
知道他有潔癖,要她送去干洗的衣服通常比她家曬在陽臺上已經(jīng)洗完的衣服還要干凈。比如他不喜歡別人多話,要你做的事就去做就好,no ask、no excuse。
再比如以前的他不喜歡甜食,于是阮綿綿很自信的買了一杯香濃黑咖啡送到他的面前。
結(jié)果,他卻只是順理成章的接過去之後才淡淡的對我說了一句,“倒掉重買。”
在那一瞬間,她看著前這位身著Dior黑色修身西裝、同樣顏色的昂貴襯衣,以及領(lǐng)口處用一種很特別的綁法系著白色領(lǐng)帶的冷峻男人在試圖穿過他那幾乎遮住半張臉如同黑夜一般的劉海而真正的聚焦在他的真實面容上時──
阮綿綿看到的卻是一張桀驁無情,卻又英俊的無可挑剔的死氣沈沈的臉。
是的,三哥一直都很帥。
她同樣看到了他那限量版的LV公文包以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名貴的配飾,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他現(xiàn)在過得很滋潤,但是他卻不像個人。
不像個有活人氣味兒的血肉之軀──
他的存在更像一件冰冷的藝術(shù)品,而三哥卻是口是心非、傲嬌心軟的大男孩。
阮綿綿感到挫敗,又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樓去在星巴克重新為他買了一杯美式咖啡,而后往里面加了兩包糖和兩份奶,這種搭配會令咖啡剛好不會太甜也不至于太苦。
當(dāng)她第二次將咖啡端到阮景期面前時,阮景期這才像隆恩大赦一般緩緩的從跟他的表情一樣冰冷的文件里抬起了頭。
他一面小口輕嘬著咖啡,一面用那雙冰冷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
阮綿綿沒勇氣與他對視,低頭不看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她的雙腳站在原地已經(jīng)快要麻掉的時刻,阮景期才開啟嘴唇陰冷的說了一句──
“叫什么?”
“阮綿綿?!比罹d綿感覺自己的腳跟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了,快要站不穩(wěn)了。
“沒有英文名嗎?你現(xiàn)在可是在一家跨國集團上班?!比罹捌诓[了瞇黑眸,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Amy?!比罹d綿臨時隨便編了一個。
“呵,跟本人一樣土?!比罹捌诔冻鲆粋€嘲諷的冷笑,隨即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阮綿綿轉(zhuǎn)身前,卻把手中一直捏著的一封信遞到了他面前。
“等等——”看到信封上刺眼的“辭職信”三個大字,他的聲音再度響起,透露著幾絲不悅。
“總經(jīng)理還有事?”阮綿綿回頭看他。
阮景期敲了敲桌面,“把你的東西帶走?!?/p>
阮綿綿不解,“總經(jīng)理是讓我直接交給人事部?”
“你想離職?”他原本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突然有了起伏,雖波動不大,但還是被阮綿綿覺察到了。
“嗯。”她小聲應(yīng)著,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樁柱子。
“這次你又想逃到誰那里?瑞森?聽說他都跟你求婚了,作為哥哥的我,是不是該恭喜你釣到一個金龜婿?”
阮景期目光焦灼的看著她,只見他唇瓣一碰,羞辱的言語就像利劍一樣被他一下子刺過來。
被他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諷刺著,阮綿綿窘迫的垂下了頭。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是如此惡毒!她被他揶揄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應(yīng)對了。
“怎么不說話了,我說錯了嗎?”
阮景期將頭抬起來,蛇一樣充滿危險和冰冷的目光緩緩的移到她的臉上,讓她喉頭發(fā)緊。
雖然那張撲克臉還是一樣的平靜無波,但是不知為什么她卻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生氣了。
每天在夢里都不放過她就罷了,現(xiàn)在白天也要折磨她,阮綿綿覺得好累,自己真的無力再跟他糾纏下去了……
“既然總經(jīng)理忙,那我就自己把辭職信送去人事部。”阮綿綿折回去,手剛碰到信封的一角,整只手臂就被阮景期拽住,用力往懷里一拉?!?/p>
“喂!你做什么!”
見阮景期高大的身型瞬間就閃到自己眼前,而他居然就像是在抓一只雞那樣擒住阮綿綿的手腕,一邊面無表情的將總裁室的門反鎖上,一邊硬拖著她往辦公桌的方向拽。
阮綿綿來不及抗拒,就已經(jīng)發(fā)出一聲悶哼,被他毫不憐惜的推掉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將她扔在了辦公桌上。
隨后,她眼睜睜的看著阮景期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丟在一邊,順手松開了自己頸子上系緊的領(lǐng)帶讓呼吸更加順暢。
“你為什么總想著要逃離我身邊?難道我對你不夠好?”
阮景期沉重的身體緊跟著壓了上來,大手拉開阮綿綿裙子上的拉鏈,用力將它從她身上扯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
“我記得你以前愛穿棉質(zhì)的……”
阮景期莫名的因為一條蕾絲內(nèi)褲而生氣了,冰涼的手指撕開內(nèi)褲探入花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讓阮綿綿又羞恥又難受……
“你還是那么敏感,綿綿……”
將阮綿綿的雙腿分得大開反壓在她的胸口上,阮景期的身體也擠了過來。
“三哥……不要這樣……”
見阮綿綿在他手指的褻玩下嬌喘不斷,面色紅潤,阮景期得逞一聲,修長的中指找到了顫動的花口,一聲不吭的狠狠插了進去,一直疏通到底。
“疼!”
盡管身體已經(jīng)稍微有點動情,但是她的甬道內(nèi)長期未被開發(fā),還是非常干澀。
他的手指一插.進來,里面的層層軟肉就怕疼的將他死死吸緊,希望他不要輕舉妄動。
“看樣子你很久沒被男人碰過了,告訴三哥,多久沒有做過了?”
“我才沒有你說的那么淫.蕩!”阮綿綿吃痛,不停扭動著身體,還試圖用腳去踹他的身子。
真是受夠了??!被阮景期弄得又羞又氣,她的眼淚早已不爭氣的涌了出來。
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他們倆重逢的場景,沒想到現(xiàn)實竟然會是這樣讓人不堪,淚水瞬間充盈了她的眼眶,她微微開啟了唇瓣發(fā)出了嗚嗚的哭聲。
“怎么哭了?”
阮景期顯然是沒料到她竟然會瞬間淚流滿面,連他的舌頭都嘗到了她口中淚水的咸澀。
“是三哥不好,別哭了,三哥再也不欺負你了?!鳖D了一頓,阮景期輕輕撥開了她的額發(fā),讓她的整張容顏都落入他的眸中,在她額頭輕輕安撫性的一吻。
他突然變回了以前的三哥,阮綿綿一時間哭花了臉,“三哥,我不是故意的,綿綿不是故意不要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阮景期心頭一凜,大手把她小小的身子抓在懷里,轉(zhuǎn)過她的臉,胡亂親吻,含糊道,“三哥都知道,三哥知道你是為我好,三哥最喜歡你了,乖,別哭了?!?/p>
他把她的身體轉(zhuǎn)過來,跨坐在大腿上,正對著他,她心驚肉跳地感覺到三哥的熱鐵隔著西裝褲頂住她的花口,觸勢待發(fā),似乎要沖出來一樣彈跳、滾燙。
太久未經(jīng)□的阮綿綿被這來勢洶洶的*驚住,亂蹬著小腿,推著正忙碌于替她解開上衣扣子的男人。
“三哥,我五年……五年沒做過,會裂開的……你太大了……”
“綿綿不要怕,三哥會輕一點?!笔艿饺罹捌诘男M惑,阮綿綿呆呆地任他把上衣扣子全數(shù)解開,內(nèi)衣也被拉下,一對大菠蘿迫不及待跳出來。
他看到這樣的她,只覺分外可愛,輕笑一聲,低頭含住一顆小櫻桃,因為她坐在他大腿上,胸部幾乎與他持平,這個高度他很滿意。
“唔……別、會有人進來的……”她緊張地抓住他的短發(fā),小櫻桃已經(jīng)被他吸得高高挺立,染著唾沫的粉紅色,在辦公室明亮的燈光下泛出誘惑的色澤,阮景期癡癡地捏了捏,惹來她克制的嬌喘。
“怎么辦,我現(xiàn)在就想吃了你。”他在她胸上咬了一大口,惹來阮綿綿的嬌喘。
她真的慌了,雖然她的位置是背對著門口,但是所有人都看到她進來,現(xiàn)在她前面幾乎全部□,后面穿戴整齊,這個姿勢,用腳趾頭想別人也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三哥,晚上去我那里再來好不好?”
“別哭,三哥知道你也想要了不是嗎?”他壞心地用五指在她朝他大大倘開的花瓣里撩撥,勾劃刮弄,盡情戲耍,敏感的身體不多時就密水潺潺。
“三哥……”她咬著嘴唇哭了,□抽搐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被他邪惡的手指弄得想要了。
“我這就幫你解決,別急。”阮景期動手拉開鏈子,那條早就迫不及待的熱帖從褲子拉鏈的裂縫里鉆出來,頂在她滑膩的入口處。
他在她耳邊吐著熱氣,柔聲道,“它也很想你?!?/p>
伴隨著他沙啞的呢喃,熱燙的粗長熱鐵一寸寸緩緩地沒入她體內(nèi),直到最后,他才狠狠向上一頂,徹底貫穿了她!
“唔!”阮綿綿啊嗚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低泣著承受三哥狂熱的疼愛。
她覺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張自動電椅上,上下?lián)u晃,一顛一顛地在三哥身體上打轉(zhuǎn)。
水聲一級*碰撞的聲音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很是響亮,因為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她的體內(nèi)收縮得很厲害,小三哥被絞得很緊,更是進出得很慢。
“綿綿,放輕松!”他呼吸有點困難,親吻她的唇,一下下細啄著,一只手在她背部撫摩,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讓她放松下來,□的搗弄也很溫柔。
阮綿綿終于微微松了下,他抓住這個機會,開始由慢而快急速抽動,“滋滋”地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她只能緊緊抱住他的頭,連話也說不出來。
她覺得自己此時很不像話,三哥的衣服穿戴整齊,只在褲子拉練處開了個裂縫,就這麼直接插.入她體內(nèi),相比她自己的衣衫不整,實在是太羞人了。
阮景期抱住她的手越來越緊,收攏,俊臉略微扭曲地快速抽.插了百來下,緊緊抱著她顫抖的小身體,向上一頂,把精.液噴射在她子宮深處。
她已經(jīng)軟成一灘,柔若無骨地趴在他身上,□狼籍的泥濘。
“綿綿,辛苦你了……”他疼惜地吻了吻她額頭,抱著她后仰,靠在背椅上,卻沒有要把小三哥從她身體里抽出去的意思。
阮綿綿有些急了,她顧不得喘氣,小腿一蹬,想要拉離他仍舊□的熱鐵,可是,“哧”地一下被他給按回去,并且巨龍在她體內(nèi)又開始蠢蠢欲動。
“三哥,太久了……”她不安地看向門口,剛才的激情太多猛浪了,她無暇顧及有沒有人會突然推門而入,現(xiàn)在清醒了,回想起來她不禁覺得心驚。
“再做一次。”本來他是享受被她包裹的溫潤濕滑,可是這么一動,*又上來了。
“三哥!”被突然推倒在桌子上,阮綿綿失聲驚叫,站著趴下,這個姿勢,她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緊張之余,似乎看到有人就在門旁來回走動。
“綿綿,叫大哥的名字。”他一點點舔著她的小耳垂,性感的嗓音沙啞低沈。
一只手扶住自己熱鐵,上下左右磨擦著她的花瓣,把她弄得嬌喘連連。
“嗯……三哥……”她張嘴呼吸,好癢,也好舒服,可是得不到舒解,她難受……
“乖,再叫一聲,三哥就給你。”他壞壞地忽然頂了一下她的陰.核,阮綿綿啊了一下,難忍地搖擺著小腦袋。
“三哥,不要弄了……”這種不輕不重的磨蹭,太磨人了!
阮景期可不管,聽不到想要的答案,他繼續(xù)扶不給她,力道時輕時重,她都被弄得要哭了。
“嗚嗚……”她墊著腳往后蹭了蹭,可是他卻退后,不讓她得逞。
“叫我名字,說了就給你。”他其實也憋得很辛苦,可是他想要那個答案,想要從她嘴里聽到,他想了一輩子的話……
阮綿綿委屈地抿著小嘴,抓著桌子的邊沿處,仿佛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的漫長,她閉著眼睛,輕輕地在心底嘆息。
終究,她還是給了他最想要的聲音,于他而言這世界上最美妙最動聽的聲音——
“景期,我愛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