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行了,行了,別哭哭唧唧了,你要是將來不怪我一腳把你踹坑里了,那辦法也不是沒有?!?/p>
秦京茹:“柱子哥,你真有辦法?只要你能想辦法讓許大茂娶我,那以后你就是我親哥?!?/p>
何雨柱:“得嘞,打住,我可不敢認(rèn)你這親妹子,只要你以后不怪我就成?!?/p>
秦淮茹:“有什么辦法,你趕緊說。”
何雨柱:“辦法嘛,肯定是有的,但是怎么著,不得喝兩杯再說,總不能讓我這平白無故的就給你們出主意吧?!?/p>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又狠狠的瞪了秦京茹一眼:“還不趕緊買酒去?!?/p>
秦京茹縮了縮腦袋:“我,我沒錢?!?/p>
秦淮茹點了點秦京茹的腦袋:“就該我欠你的,我去買行了吧,記得以后還我啊?!?/p>
眼看秦淮茹出了門,秦京茹踟躕再三,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何雨柱:“柱子哥,有啥好法子你先跟我說說唄?!?/p>
何雨柱想了想,先跟她說說也沒啥,剛好這會兒秦淮茹不在,有些話也更容易挑明了說。
何雨柱:“我先跟你說了也行,有些話回頭你跟你姐你倆也好商量。你想要嫁給許大茂啊,首先你得知道許大茂最想要的是啥。”
秦京茹:“那他最想要啥???媳婦?”
何雨柱撇撇嘴:“說句難聽點兒的話啊,許大茂雖然現(xiàn)在離婚了,并且在我們大院人品也臭了,但憑借他的工資條件想要再娶一個并不難,不是說我看不起農(nóng)村人啊,而是在同等條件下,許大茂肯定優(yōu)先選擇城里人?!?/p>
雖然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但秦京茹還是點點頭,期待著何雨柱繼續(xù)往下說。
何雨柱:“許大茂這個人,他最想要的就是個孩子,你姐在醫(yī)院里面認(rèn)識的有熟人,你要是能說服你姐,讓她想辦法去醫(yī)院里面幫你開個懷孕的證明,許大茂肯定娶你。”
秦京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這樣許大茂就會娶我進(jìn)門了嗎?太好了,謝謝你柱子哥?!?/p>
剛剛驚喜的感謝完,秦京茹又陷入了糾結(jié)當(dāng)中:“可是這假懷孕行么?要是萬一被許大茂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難道以后還要再演上一個流產(chǎn)的戲碼?”
何雨柱:“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另一個重點,許大茂雖然一直想要個孩子,但是他本身是沒有生育能力的,當(dāng)然這點兒許大茂肯定是不會承認(rèn)的,但我跟許大茂從小一塊兒長大,還比他多吃了幾年飯,就他那點兒小東西,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這輩子呀,就沒有要娃兒的命?!?/p>
秦京茹:“啊?那,那這可咋整?。克约翰恢绬??”
何雨柱:“他知不知道的,那我就不好說了,估計就算是知道了,心里面可能也就抱著一個瞎貓撞耗子的想法唄,但是按照我對許大茂的一貫了解,他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他也沒那個臉去檢查,所以呀,不管你是假懷孕也好,還是將來真的再去演一出流產(chǎn)也好,過個幾年發(fā)現(xiàn)你懷不了孕,許大茂早晚還得跟你離。”
秦京茹淚珠子又想要往下掉了:“那我不是完了,到底該怎么辦呀?這我自己一個人又生不了孩子,我可不想以后再離婚,柱子哥,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會一輩子都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何雨柱:“別著急嘛,剛剛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辦法還是有的,就是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p>
秦京茹用力的點了點頭:“柱子哥你說,我都聽你的?!?/p>
何雨柱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這辦法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就看你愿不愿意下定決心了,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你一個人生不了孩子,這事兒還得再需要一個男人。”
聽何雨柱說到這里,秦京茹心思電轉(zhuǎn),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何雨柱:“柱子哥,這男人哪有隨隨便便就有的呀,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人呀,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再提了,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何雨柱:“辦法我已經(jīng)給你想了,目前看來,你要想嫁給許大茂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至于做不做,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對了,我晚上睡覺不習(xí)慣鎖門兒的。”
秦京茹意味深長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陷入了沉默。
何雨柱看秦京茹沒有現(xiàn)場翻臉,就知道這事兒八九成了,秦京茹是個聰明的女人,做事情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想要嫁到城里來,既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和許大茂發(fā)生過關(guān)系,那么無疑許大茂就是她最好的目標(biāo),而用個孩子綁住許大茂這個辦法,秦京茹在內(nèi)心深處也并不是很拒絕,同時秦京茹心里也嘆了口氣,如果當(dāng)初沒有被許大茂的花言巧語給騙了,或許何雨柱也是個挺好的選擇。
不對,何雨柱也不是個什么好人,最起碼好人哪有給自己想這個法子的,還晚上睡覺不鎖門兒,他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秦京茹清清楚楚的。
秦淮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何雨柱和秦京茹兩人一個都不說話,相對沉默,也不知道各自心里面都在想些啥。
秦淮茹:“咋了都,怎么都不說話呀,不會我出去這會兒,你們倆就坐在這兒干瞪眼了吧?”
秦淮茹的話把秦京茹從沉思中驚醒,也仿佛是給自己下定了決心。
秦京茹:“姐,剛剛柱子哥已經(jīng)跟我說過辦法了,不過這個辦法還得由你幫忙才成,我們回去商量商量,就不打擾柱子哥了,柱子哥,謝謝你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唉,我的酒?!?/p>
何雨柱:“那是我的酒?!?/p>
秦淮茹剛打酒回來,就被秦京茹給硬拖著拽走了,那剛放在桌子上的酒就成了何雨柱的戰(zhàn)利品。
炒上一碟花生米,給自己倒上二兩老酒,這生活果然美滋滋呀,看來這幾天就可以再透一透了。
自從上次和秦淮茹那事兒之后,何雨柱就老是忍不住會想,會回味,但是又不能強(qiáng)迫別人,何雨柱就只能強(qiáng)行壓下內(nèi)心的邪念,再加上天天和婁小娥逗樂子,偶爾還能吃點婁家豆腐店出品的豆腐,這段時間那火氣正是上竄的厲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