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你才有腳氣呢,你腳氣能熏的整個燕京城人都吃不下飯,傻柱你嘴巴比你腳氣還臭,我讓你說我……”
婁小娥嘴上說著,心里面還氣不過,直接就開始動手了,掐著手里面的饅頭就朝何雨柱身上扔。
何雨柱:“浪費是極大的犯罪,傻娥我告訴你,再這樣我還手了啊,來勁了啊,還來勁了是不是?!?/p>
何雨柱和婁曉娥兩人在旁邊打鬧,老太太在旁邊看著,感覺比年輕時候去看大戲還要來的刺激,不但不加制止,還在旁邊給倆人加油鼓氣,自己樂呵的那笑意就沒停下來過。
吵吵鬧鬧到了半夜,酒沒足,飯也沒飽,剛吃了個開頭,就凈顧著和婁小娥打鬧了,當(dāng)時是玩的開心了,等回到家里何雨柱才感覺自己肚子還餓著呢。
這叫個什么事嘛,明明自己是去做飯吃飯的,結(jié)果飯做完了,自己也就剛開始混了兩嘴,不過雖然如此,何雨柱咧開的嘴角卻沒有合攏過。
婁小娥不愧是從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小姐,雖說在這個年頭干活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但那細膩的小手絕對不是秦淮茹能比得了的。
何雨柱可以對天發(fā)誓,剛剛絕對不是他故意去占婁小娥便宜,這不就是兩人之間互相打鬧嗎,到了最后,動作太激烈有點兒收不住手腳了,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再說了,婁小娥都沒有對這種肢體接觸有什么意見,何雨柱更是自己一個人偷著樂就行了,更不會在這種歡樂的時候出言提醒,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再去澡堂子里面混上一晚,但這會兒時間實在是有些太晚了,四合院的大門都已經(jīng)落鎖了,何雨柱也就放下了這個心思,不過這回家里面那幾斤棒子面算是派上用場了,和上面,給自己烙幾個餅,很快那香味兒就出來了。
沒過兩天就到了小年,何雨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么快就要在這個世界上度過自己的第一個新年了,一時間還有點兒小激動,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新年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說是看大戲呀,趕集呀之類的事情。
不過看現(xiàn)在的情況好像是有點兒懸,這已經(jīng)慢慢有了點兒想要起風(fēng)的架勢了,雖然變化不大,但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上何雨柱也能稍微有點感覺。
當(dāng)然,這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何雨柱有著先知先覺的優(yōu)勢,或許還有一部分心理因素在里面,對于普通人來說實際上根本就感覺不到什么變化。
繼續(xù)天天去給老太太做飯,和婁小娥斗斗嘴,偶爾泡泡澡堂子,雖然日子過得平淡,但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危險,對于何雨柱來說也挺享受的。
婁小娥似乎也是習(xí)慣了這樣的日子,每天就陪著老太太嘮嗑,跟何雨柱斗嘴,對于自己那失敗的婚姻看樣子也能走出來了。
最讓何雨柱感到高興的就是放假了,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放假這么早,這才小年就開始放假過年了,可比后世公司要強多了。
這天何雨柱拎了二斤豬肉,加上一只老母雞正在往家里趕,卻在大院兒門口的拐角處,被棒梗給攔了下來。
棒梗:“傻叔?!?/p>
何雨柱:“臭小子怎么說話呢?再這樣喊人我抽你信不信?”
棒梗:“傻……柱子叔,何叔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就是一小孩兒,您別跟我計較?!?/p>
還真別說,別看棒梗人小嘴,皮子倒是一套一套的,倒是把何雨柱給逗樂了:“行了,別跟我來這套,有什么事你說吧?!?/p>
棒梗:“何叔,我跟你商量個事兒,我們班主任冉老師,長得特漂亮,我把她叫來給你認識認識?!?/p>
何雨柱:“臭小子,這么小就想著給人牽線當(dāng)媒婆呢,大人的事兒你少操心,到底有什么事兒趕緊說,不說我就回了啊?!?/p>
何雨柱這一下把棒梗給整不會了,大哥,我給你介紹媳婦兒呢,你怎么一點兒激動的感覺都沒有,你這讓我往下怎么接呀?
棒梗:“叔,何叔,是冉老師,我們學(xué)校的冉老師,特年輕,特漂亮的那個?!?/p>
何雨柱點點頭:“嗯,冉老師,我知道,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棒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怪不得你傻柱到現(xiàn)在都找不著媳婦兒,就這點眼力見,我話都說的這么明白了,你竟然還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但沒辦法,有求于人,棒梗還得繼續(xù)推銷他的冉老師。
棒梗:“何叔,我把我們?nèi)嚼蠋熃榻B給你認識,我再多幫你說說好話,說不定你們倆就成了呢,指不定來年你家里就能幫我添個小弟弟呢?”
何雨柱露出了滿嘴大白牙:“真的呀,那可是太謝謝你了棒梗?!?/p>
然后何雨柱臉色突然一變:“可是你何叔我不感興趣?!?/p>
棒梗這下是徹底傻眼了,不感興趣?
你傻柱怎么能不感興趣呢?
那可是我們學(xué)校多少男老師的夢中情人呢,家里給說親的人差點把門檻兒都給踩爛了,現(xiàn)在我想要辛辛苦苦的介紹給你認識,你竟然說不感興趣,還是個大老爺們兒嗎你?
雖然對于結(jié)婚討媳婦兒這事兒,棒?,F(xiàn)在的年齡還不太清楚這里面到底有什么意思,但是他太清楚何雨柱對于討媳婦的熱切了,但是今天怎么就沒有按照自己預(yù)料之中的場景來發(fā)展呢。
難道不應(yīng)該是自己一開口說是給傻柱介紹冉老師,他就滿臉興奮,然后自己再開口討要點好處,那自己來年的學(xué)費,還有小槐花他們的零花錢就全都有了,可為什么傻柱今天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何雨柱:“還有別的事兒沒有?沒的話你叔我就先回去了啊?!?/p>
還想套路我?
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
不過剛剛何雨柱說的也是實話,他確實是對那個冉老師興趣不大,雖說是文化人,書香門第,家里的父母還是歸國華僑,可是那又怎樣?
何雨柱偶然的機會見到過這個冉老師一次,一看那張臉何雨柱就瞬間沒了大部分興致,一臉清秋月的樣子,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