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傻丫頭,哭什么,就算是你嫁出去了,你以后也還是我妹妹,怎么,你還打算一嫁出去之后就不認我這個哥啦?”
何雨水:“胡說八道些什么,你當(dāng)然是我哥,這輩子都是我哥,還有啊,我才沒有哭呢,是這冬天風(fēng)沙太大,被迷了眼睛?!?/p>
自家妹子的這個理由何雨柱是絕對要給個滿分的,坐在屋子里面吃著面,都能夠被風(fēng)沙給迷了眼睛,可以想象這房子得八面漏風(fēng)成什么樣了。
不過何雨柱也沒有拆穿妹子的想法,難得的這么溫馨時刻,何雨柱一時之間也不想去打破。
何雨水:“說真的哥,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給我找一個嫂子回來?你現(xiàn)在可真的是老大不小了,再不找媳婦,以后就更不好找了?!?/p>
何雨柱:“放心吧,哥心里頭有打算,說好了今年給你找個嫂子回來,今年就一定給你找個嫂子回來?!?/p>
何雨水:“那行,我就等著吃哥你的喜糖了,行了不說了,我得趕緊上班兒去了,再聊下去就得遲到了?!?/p>
揮別了自家妹子,何雨柱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溜達著朝廠子食堂的方向趕了過去,當(dāng)然,這次出門之前沒忘了鎖門兒,要說這何雨柱以前也真是心大,明知道秦寡婦家的小子經(jīng)常會隔三差五的到自己房間里面亂翻,箱子底下還壓著千把塊錢呢,竟然從來都不鎖門兒。
張浩可從來都不相信人心,他只相信一句話,那就是如果沒有背叛,只是因為背叛的代價還不夠大。
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我為人人的純粹好人,但顯然這種人四合院里面是不存在的,在這里的每個人都是普通人。
買菜不用何雨柱操心,甚至現(xiàn)在連大鍋菜的掌勺兒機會何雨柱都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交給了馬華,自己在旁邊兒盯著就行,這樣一來,何雨柱也算是徹底的清閑了下來,每天喝喝茶,指揮一下馬華怎樣做菜才能更好吃,唯一需要何雨柱親自動手的,就只剩下給領(lǐng)導(dǎo)開小灶兒了。
何雨柱也沒想到秦淮茹跑的那么勤快,第二天下午自己抽了個空就把秦京茹給招到廠里來了,但是很可惜,何雨柱還沒搭上話秦京茹就又跑回去了,何雨柱也就遠遠的瞅了一眼,長得還算水靈,但是在潤的程度上比起秦淮茹看起來還差那么點意思,不過也已經(jīng)算得上是很不錯了。
至于秦京茹又跑回去的原因,何雨柱自然心里清楚,許大茂那貨晚上放電影,拉著也不知道扯呼了點兒什么,就把秦京茹給忽悠瘸了。
何雨柱雖然心里面生氣,但要說有多在意其實也未必,最多也就是為了將來感謝許大茂,送他個兒子罷了。
而且何雨柱還是做好事兒不留名的那種,以德報怨,絕對是好人中的天花板。
但是要是一點兒都不給許大茂點兒教訓(xùn),何雨柱心里面又不舒服,那以德報怨之前,咱就先來點兒以直抱怨的開胃菜吧。
何雨柱腦子歪了歪,動了點小心思。
何雨柱:“馬華,我聽說你有一個表姨都已經(jīng)快50了,還沒嫁出去?”
馬華:“這事兒師傅您就別說了,不是我在背后編排長輩,就我表姨那五大三粗,橫眉豎目的樣子,哪個男人敢娶她呀,而且長成那樣也就算了,還勢力,小心眼兒,特別會算計,反正我們?nèi)叶疾幌矚g。師傅你問這干嘛呀?”
何雨柱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妥了。
許大茂喜歡喝酒,但偏偏酒量又不行,屬于是那種一喝就倒的類型,這就給了何雨柱一個可操作的空間了。
沒兩天何雨柱就瞅了個好機會,直接趁許大茂喝多了之后把他給綁了,外面也已經(jīng)和馬華她那表姨商量好了,接下來就看許大茂怎么應(yīng)對了。
聽了何雨柱的計劃,馬華他那表姨是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這種能得到好處又沒什么損失的事情,打著燈籠都難找,雖然會損失點兒名聲吧,但是對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來說,早就不在乎什么名聲了。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知道了馬華他這表姨的名字――張寶寶。
以前也就是知道這么個人,當(dāng)把名字和這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的時候,何雨柱就對寶寶這兩個字難以直視了。
何雨柱真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但是連你這樣的都叫寶寶了,那你讓別的寶寶情何以堪呀?
早上許大茂兒是被凍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在廠食堂里面,還被綁了起來,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竟然沒穿褲子。
許大茂掃視了四周,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爐火邊案板上的何雨柱。
許大茂:“傻柱,你趕緊給我解開?!?/p>
何雨柱笑呵呵地睜開了眼:“喲,傻帽兒你醒啦?沒想到你玩兒的還挺花呀?”
許大茂:“你別跟我胡說八道啊,我玩兒什么了?我跟你說你趕緊給我解開,要不然我上廠里告你信不信?你這是綁架?!?/p>
醒來之后,許大茂越發(fā)覺得自己兩腿直打哆嗦,也幸好這是在食堂里面有個灶火,何雨柱這人實在是缺了大德了,綁了自己不說,竟然還脫自己褲子。
何雨柱:“松開你,你就等著吧,待會兒我們食堂的那幫老娘們兒就到了,到時候看她們怎么收拾你?!?/p>
何雨柱給自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躺著,還敢威脅自己,老子玩不死你?
許大茂慫了:“哥,柱哥,我就說著玩兒呢,我哪能真上廠里告你去,趕緊幫我松開吧,我這都快凍死了。”
何雨柱:“傻帽兒啊,你說你怎么就不干個人事兒呢?我這是救你呢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你昨兒喝醉了酒都干什么了嗎?你跟咱們廠圍墻外頭碰見一姑娘,那是直接就往上生撲呀,摟著人不撒手就算了,你竟然還敢脫褲子,我都不稀得說你,要不是我碰見了趕緊把你拉走,你知道你現(xiàn)在就成什么了嗎?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弓雖女干犯了,你以為你還能坐這兒跟我聊天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