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真是像原來劇情那樣,何雨柱從廠子里頭順了雞子回來,那何雨柱還真就得硬著頭皮承認了偷雞這件事兒,畢竟是兩權(quán)相害取其輕,怎么著都得認一個。
但是今天不一樣啊,雞是何雨柱掏錢買的,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有眾多證人的情況下買的,就算是說破天去,這黑鍋都到不了自己頭上。
何雨柱:“劉海中,你可是這院里面的二大爺,說話可得講證據(jù),別隨便往我腦袋上扣帽子,我可從來沒有拿過廠子里一點兒東西,盜取公務可是要開全廠批斗大會,還得進局子的,你這隨便誣陷人可不是個二大爺應該做的事兒?!?/p>
閻埠貴看到何雨柱還在嘴硬,閻陰陽瞬間上線:“嘴上說的好聽,傻柱,我問你,你每天下班兒提溜一網(wǎng)兜,網(wǎng)兜里裝一飯盒,那飯盒里裝的是什么?”
三大爺閻埠貴家里人口多,平日里都得算計著過日子,每天看到何雨柱提溜著飯盒下班兒,早就眼紅了,每天從廠子里面順吃的,也不知道分自己一點兒,趁這個機會非得好好的點他一下不成。
一大爺易中海聽不下去了,大廚順菜這是潛規(guī)則,這事兒能做不能說,再說了,整個大院里面有幾個人沒有利用過自己的職務之便想辦法給自家行點兒方便的,這年頭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這事真鬧起來了,十個里面有八個都沒得跑。
易中海:“行了,別扯別的了,廠子里的事兒是廠子里的事兒,咱們大院兒是咱們大院兒的事兒,何雨柱,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這就有意思了,易中海這話看似是在幫何雨柱開脫,趕緊把廠子里面的事兒給糊弄過去,但是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有點兒點明了讓何雨柱趕緊承認偷雞就算了,別把事情鬧大。
不管易中海是好意還是故意,反正何雨柱是絕對不會接這茬的,自己買的雞就是買的雞,不偷不搶的,至于說自己從廠子里面順東西?
都以為那飯盒是干嘛用的?
什么事都得講證據(jù)。
何雨柱:“一大爺,您就是再給我一百次機會,這雞也是我買的,我有證據(jù),有證人,就是說破天去我也不怕,還有那個閻埠貴,你還三大爺呢,你腦子呢?教書教傻了吧?除了會酸兩句你還能干啥?就你這素質(zhì)水平還當老師呢,當老師就教會別人可以隨便冤枉好人呀,我都怕你把別人家孩子都給教壞了,誤人子弟,我?guī)е埡挟斎皇浅燥堄玫难剑以趶S里光做飯就不吃飯了?我不拿個飯盒吃飯,難道直接就著鍋吃?那廠里的工人不得有意見了?雖然我是個廚子,我也是個講衛(wèi)生的廚子,別隨便在這兒冤枉好人,亂往我頭上扣帽子的事兒我可不會認?!?/p>
何雨柱這一番話,讓閻埠貴徹底繃不住了,那臉色比鍋底還要黑,雖然自己窮,雖然自己好算計,但是那只是生活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閻埠貴一直認為自己是有文人風骨的,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閻埠貴也是驕傲的,自己能夠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這是圣人所為,但是今天,何雨柱竟然說自己素質(zhì)水平有問題,說自己誤人子弟,這就是閻埠貴萬萬不能忍的了,這是在打自己臉呢,這話要是傳出去了,以后自己還怎么做人,還怎么教書育人。
閻埠貴:“何雨柱你怎么說話呢?有你這么跟大爺講話的?還知不知道點尊老愛幼了?還有沒有點素質(zhì)了?今天你跟我說清楚,我怎么就素質(zhì)有問題了?我怎么就誤人子弟了?就你這樣的,我就認定這雞是你偷的了,不是你偷的也是你偷的?!?/p>
這話剛說出口閻埠貴就后悔了,自己是被氣糊涂了,剛還說證據(jù)的事呢,結(jié)果這話一出來,倒顯得自己有些胡攪蠻纏了,這豈不是坐實了自己不講證據(jù),人品有問題了嘛。
還不待閻埠貴解釋,一旁的許大茂就忍不住一臉喜色的蹦了出來:“大家伙兒都聽到了啊,三大爺已經(jīng)給何雨柱定性了,這雞就是他偷的,他得賠我們家雞?!?/p>
閻埠貴:“我沒有,我的意思是……”
許大茂直接打斷了閻埠貴的話,他才不管閻埠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反正閻埠貴已經(jīng)開口認定了何雨柱偷雞,那他許大茂就得趁熱打鐵,把這件事兒給定死了。
許大茂:“三大爺,您不用解釋,也不用怕他傻住,他就是個二流子臭廚子,平時就喜歡順廠子里廚房里的東西,盜取公家財物,今天會做出來偷我們家雞這種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他這叫慣偷,我可得多謝三大爺你給我們家主持公道了,您就是我們院子里的青天,有您在就有公道在,您放心,以后您說什么我就聽什么,絕對支持您,他傻柱要是敢打擊報復,我一定幫您收拾他?!?/p>
被許大茂這番搶話給糊弄的暈暈乎乎的,閻埠貴直接就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么了,似乎,大概,可能就是傻柱偷雞這事給訂下來了?
二大爺劉海中這會兒也起勁兒了,管他何雨柱有沒有證據(jù),是不是他偷的雞呢,反正三大爺已經(jīng)給定案了,就算是出錯了那也不關自己的事兒,反正就算是惡心也得惡心一下何雨柱,最好就是直接把這件事情給定死了,讓何雨柱再也翻不了身,誰讓他剛剛敢頂撞自己來著。
在大院里過活,敢不給大爺們面子,整不死你?
劉海中:“大家都聽到了吧,咱們院兒出賊了,出了大賊了,這都多少年了,自打新中國成立以后,咱們這院兒里連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現(xiàn)在竟然有人偷雞,這可不是小事,這性質(zhì)非常惡劣,這是人品道德敗壞的問題,必須得嚴懲,一大爺您說是不是。”
易中海不吭聲了,自己又不是傻子,想拿自己當槍,哪有那么容易,這么多年了,自己還不了解何雨柱是個什么樣的人嗎,沒有絕對的把握,何雨柱絕對不可能這么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