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知道我要說什么的,棒梗的事,傻柱你給想個法子,這要是讓棒梗背上了個小偷的名聲,他這輩子就毀了。”
果然如此,何雨柱就知道秦淮茹是為了這件事來的,是不是想讓自己背鍋不好說,反正就算心里想,這話秦淮茹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而且秦淮茹也明白,這年頭,沒人愿意讓自己背這種黑鍋。
秦淮茹就是單純的想找何雨柱想個法子,畢竟別看大家都把何雨柱叫做傻柱,但其實(shí)他的小心眼子多的跟篩子似的,精明的很。
何雨柱:“別的法子沒有,就一條,死不承認(rèn)就是了,白天大家都去上班兒了,院子里頭也沒什么人,棒梗這孩子做事也靈醒,估計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你只要交代好仨孩子,以后這事兒誰都不要提就行了,尤其是小槐花,年齡太小,容易被人哄開了嘴?!?/p>
秦淮茹:“唉,都怪棒梗這孩子,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平時也沒真餓著他啊?!?/p>
不管以后的秦淮茹三觀正不正,想法多不多,但是最起碼現(xiàn)在教育孩子的方向還是沒什么問題的,雖然也寵著孩子,但是該批評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嘴軟過。
還行,畢竟那大時代還沒有到來呢,人們心底的底線還沒有被打破。
那個時代是一個很明顯的分界線,很多人內(nèi)心深處的陰暗面被無限制的放大,何雨柱也曾經(jīng)想過,如果自己經(jīng)歷了那個時代會怎么辦,是像一大爺一樣明哲保身,獨(dú)善其身,還是同樣的以他惡為己善,先保證住自己的利益再說。
何雨柱沒有給自己答案,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本來就當(dāng)是來旅游的,想太多了費(fèi)腦子。
秦淮茹:“那你說,要是萬一呢?畢竟都是小孩子,指不定哪天說漏嘴了?!?/p>
何雨柱:“回去把仨孩子的衣服都給換了,洗干凈了,別留點(diǎn)什么游行點(diǎn)子的讓人看了起疑心,第二,我說的死不承認(rèn)不是說孩子,而是說你,哪怕不小心被抓住了,捅出來了,你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最多到時候就是怒其不爭,恨其不正,在院子里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兒狠狠的揍一頓,往死里打的那種,到時候我在旁邊再給你唱個紅臉兒,這事兒也就過去了,畢竟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他許大茂要是真拿這事兒上綱上線,不依不饒的,以后他自己在院子里也沒法做人?!?/p>
秦淮茹認(rèn)真想了想,狠狠心:“行,真到那時候了,就照你說的做?!?/p>
何雨柱:“你就記住兩點(diǎn)就行了,第一,你嘴要緊,死不承認(rèn)。第二,下狠心,下狠手,別心軟,只要你能做到這兩點(diǎn),就出不了什么大事兒?!?/p>
秦淮茹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不是自己心里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目前看來,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了,總不能讓何雨柱來抗這個黑鍋吧。
秦淮茹搖搖頭,把這個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從腦海里面趕了出去,要是今天傻柱是和往常一樣從廠里面順的雞子回來還有可能,但是今天何雨柱是自己掏錢買的雞子,大搖大擺的提回來的,他肯定是不會背這個黑鍋的。
秦淮茹:“那成,我先回去把孩子的衣服外套給洗了,剩下的……看天意吧?!?/p>
秦淮茹現(xiàn)在只能把一切都交給運(yùn)氣,希望沒有人發(fā)現(xiàn)是棒梗偷的雞,那也就算是萬事大吉了。
秦淮茹離開了,整個傍晚時分,這人世間的煙火氣在整個四合院里面彌漫開來,大家都該吃吃,該喝喝,反正現(xiàn)在晚上也沒什么娛樂活動,早點(diǎn)吃完,早點(diǎn)休息,還能省點(diǎn)電費(fèi)。
同樣的,晚飯結(jié)束之后的全院大會,也算是這個時代特有的一種特殊性娛樂活動了。
天色擦黑,何雨柱也出門兒參加全院大會去了,手里面是端著砂鍋兒去的,這是二大爺特意點(diǎn)名的,說這叫物證。
當(dāng)然了,地上那碎成八瓣兒的鍋蓋兒,何雨柱也一塊兒拎了過去,這也是物證,到時候得讓許大茂那貨賠呢。
……
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二大爺劉海中率先起身主持會議,他特別喜歡這種感覺,顯得自己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官兒迷屬性暴露無遺。
劉海中:“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nèi)容,那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只,啊,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只雞呢,也許這是巧合呀,也許他不是巧合,我跟一大爺,三大爺,我們一塊兒分析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下面請咱們院兒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劉海中發(fā)表了一番會前感言,滿意的坐了下來把接下來的會議內(nèi)容交給了一大爺易中海來主持。
何雨柱和許大茂婁小娥夫妻倆面對面的坐在兩張椅子上,處于院子里三位大爺?shù)南率治恢?,屬于是今天辯護(hù)正反雙方的主角,現(xiàn)在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等著一大爺易中海開口主持公道呢。
易中海:“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說實(shí)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雞呀,我又不是買不起雞,就算一個月我天天吃,我也買的起,干嘛要去偷他傻冒兒家的雞呀,他要是這么說了,那是不是以后他說我偷他家人了,我也得硬著頭皮背著黑鍋呀?”
前面的話還沒,何雨柱的后半句話一出來,瞬間就引得整個大院兒所有圍觀群眾哄堂大笑,去許大茂家里偷人,能偷得了誰,許大茂家里就他們兩口子,這就差指名道姓的說,以后他要去許大茂他家偷媳婦兒了。
這擱誰誰能受得了呀,許大茂和婁小娥當(dāng)場就炸了。
婁小娥:“傻柱你王八蛋,你跟誰耍流氓呢?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許大茂:“三位大爺,你們看到了嗎?這就是傻柱他的人品,他不光罵我,他還侮辱我的人格,你們?nèi)淮鬆數(shù)赂咄?,可得幫我主持公道呀,我家的雞一定是他偷的,要不然他鍋里的雞是哪來的?哪有這么巧的事兒,我家剛丟雞,他家就做雞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