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向郝杰望過去,從這個角度看,實在不堪入目,郝杰一手提著上衣,對面人的臉看不清楚,卻只看到一雙白花花的大腿??吹竭@幅圖片,小曼鄙視的連吐了幾口唾沫,臭流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對人家女孩作出如此茍且之事。
小曼三步并作倆步,向郝杰沖過去,抓住郝杰的衣領(lǐng)往后一拽,啪啪,狠狠的抽了郝杰倆耳光,并且怒氣沖沖的罵道:“臭流氓?!?/p>
郝杰被打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情況,大叫一聲:“瘋婆子,你又在發(fā)什么癲?”
小曼沖著那個女孩說了一句:“姑娘,不用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樣?”
那個女孩如同遇到救星,連忙躲到了郝杰的身后。
小曼不依不饒,揪住郝杰的衣領(lǐng),厲聲喝道:“你這么急匆匆跑過來,是干什么的呀?難道就是趕來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么?如果我來晚一步,你是不是就要把人家女孩給辦了?!?/p>
女孩一聽小曼這話,更是嚇得不敢出聲,原來這個男生居然真的是個色狼呀?第一次我還看他長得比較帥,對他有點好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看小曼的表情就知道她誤會了,不過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不誤會也難。于是便快速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完眼巴巴的看著黃猛。黃猛倒是很識趣,使勁的點點頭表示認可。
小曼死盯著郝杰的眼睛,俗話是人的眼睛是不可能撒謊的,如果做賊心虛,那么眼神就會漂浮不定,小曼盯了好久,然后說道:“拿來呀?!?/p>
“什么拿來?”郝杰被搞得莫名其妙。
小曼也懶得跟這廢物解釋,一把奪過郝杰手中的上衣,然后直接把郝杰推開,厲聲喝道:“臭流氓,滾遠點?!?/p>
小曼自己卻是轉(zhuǎn)過身彎下腰,將郝杰的上衣小心的系在那位姑娘的腰上。郝杰本來就比那個女孩高很多壯很多,所以這上衣系在女孩身上正好蓋到了腳踝。
系好之后,小曼又檢查了一下,確認不容易掉下來,有稍作調(diào)整了一下,覺得又安全又漂亮,這才抬起了頭??墒翘痤^來的時候,小曼卻感覺頭部撞到一團軟乎乎的東西。
她站起身來,只見女孩小臉,胸前波濤洶涌。丫丫的,怎么這么大呀?這是吃什么長的。小曼又低頭看看自己,就倆個小饅頭頂在哪里,跟人家一比那遜色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女孩天生就愛吃醋,小曼也不例外,誰叫那女孩比她長的大呢?小曼沒好氣的說道:“姑娘,現(xiàn)在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p>
“可是,這衣服怎么還給你們呀?”女孩弱弱的問道,剛剛小曼幾個人的對話,女孩聽得一清二楚,看來自己是誤會了那個帥哥。
“直接扔掉吧?!毙÷荒蜔┑恼f道,然后直接就走開:“我們還有事,不送了。”
就在小曼為女孩系衣服的時候,郝杰與黃猛并沒有,快步跑到胡同口。不錯,來的還不算太晚,日本兵剛剛收繳好報紙,正準備撤退。
郝杰與黃猛經(jīng)過剛剛的配合,現(xiàn)在更加熟練了,一人點火,一人扔煤油瓶。煤油瓶恰好扔在日本兵堆里,這次日本兵比較聚集,所以傷的更慘,有四五個日本兵都燒著了。
小曼也擠了進來,對住被燒的士兵瘋狂的拍照。
那個女孩還在后面追著小曼,“小姐,我怎么還你衣服?!笨墒沁@時可是拍照的好時候,小曼怎么可能搭理她呀?
看到黃猛手上提著幾個煤油瓶,還拿著火柴,女孩好奇的問道:“你們在干什么呀?”可是沒有人搭理她。
于是女孩也擠了上前,探出小腦袋向著小曼的鏡頭望去。有幾個帝國士兵身上已經(jīng)燒著了,另外幾個人正在拼命的拍打滅火。
“?。∧銈冊诜呕??”女孩驚呼道。
郝杰一把按住了女孩的嘴,低聲喝道:“不要吵,你想把日本兵叫過來么?”
女孩使勁掙脫了郝杰的手,氣呼呼說道:“你又要耍流氓,再說把那些當(dāng)兵的叫過來怕什么,他們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愚昧!無知!日本兵多兇殘呀,看到你這樣的姑娘,那不得先奸后殺再**呀。”郝杰嚇唬著女孩道,這女孩看裝著很華貴,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平時霸道慣了,那是沒見小日本殺人,所以才敢這么說,為了避免意外,郝杰這才這樣嚇唬女孩。
“他們敢,我去叫他們過來試試?!迸⒁贿呎f一邊就要往外走。
郝杰一看嚇了一跳,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立馬將女孩拉回來抵到墻上,然后威脅道:“好好呆在這,不準出聲,不準動,否則我就..."說話之間郝杰眼神移到了女孩的胸部,大聲的吞了一口口水。
女孩看著郝杰表情,這真是一個大色狼,馬上閉嘴不敢動了。雖然嘴不能說,腳不敢動,可是女孩的心中卻是動過不停,好霸氣呀,好好喜歡呀,我就喜歡這樣有魅力的男人。這些心里話沒有讓郝杰聽到,否則他可能真要氣得吐血。
“太好了,黃旅長的部隊終于來了。”小曼一邊拍照,一邊快樂的叫道。
郝杰與黃猛馬上探出頭去,果然是黃旅長的部隊,一隊當(dāng)兵的,約莫有一百多號人,身著國軍的衣服,是說敢這么大膽,敢光明正大的在上海出兵與日本人正面對峙,這除了黃旅長還有誰。
“舉起手,投降不殺!”國軍連長大聲喊道。
國軍有一百多人,日本兵才十幾個人,一比十,日本兵哪里還敢出聲,反抗就有可能被當(dāng)場擊殺。日本兵也是人,他們也怕死,于是一個個將槍舉過頭頂表示投降。
國軍收繳了日本兵的槍,并將日本兵押解在一起,雖然日本人已經(jīng)在盧溝橋與國軍開戰(zhàn),但是上海卻是不一樣,國民政府跟許多國家簽署了協(xié)議:在上海不可以采取大規(guī)模的武裝戰(zhàn)斗。
所以沒有接到軍部的通知以前,國軍決計不敢擅自做主開槍殺人,所以只是沒收槍支,然后對被俘虜?shù)娜毡颈M行管制,然后潛返會日軍司令部。
看到黃將軍的部隊已經(jīng)到來,郝杰深深出了一口氣,“總算安全了。”
不過郝杰馬上就眉頭緊鎖:“不過,這幫日本特務(wù)剛剛混在人群之中逃跑了,被俘虜?shù)闹挥腥毡臼勘!?/p>
小曼與黃猛也仔細查探,確實沒有看到那些日本特務(wù)的蹤跡。果然不愧是搞特務(wù)的,來的快去的也快,就算逃跑也很快。
女孩這時又擠進來了,看著一個個日本兵被綁好,四周圍了一圈的中國軍隊,他們應(yīng)該不會殺他們吧?女孩心里不免有點擔(dān)心。
小曼拍了很多照片,結(jié)果膠卷都用完了,她依依不舍的將相機裝入了相機包里。
“你們是什么人呀?”女孩心里這么問,可是在腦海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她第一次遇見那個男子就是在學(xué)文街,現(xiàn)在這個女子又在拍照片,他們肯定是記者。想當(dāng)初她自己也想當(dāng)記者,后來由于吃不了那份苦,就轉(zhuǎn)作了編輯,在骨子里她是特別佩服記者的。
郝杰他們正在關(guān)注著街上的一舉一動,并沒有理會女孩。
只見一名日本人囂張的大吼聲:“東亞病夫,懦弱的支那人,你們就算俘虜了我們,可是你們敢對我們怎么樣?上海可是簽署過禁止軍事行動的區(qū)域,你們敢么?”
只見國軍連長抓起旁邊士兵的長槍,一槍垛子就砸在那個日本兵的嘴上,怒喝道:“爺爺我不開槍,揍你可以么?”
日本兵被砸掉倆顆牙齒,一下子摔到在地,爬起來手指指向自己的腦門,囂張的對國軍連長吼道:“懦弱的支那人,有膽子你沖這打呀?打呀?”
國軍連長怒不可泄,抓起槍垛子就往日本兵嘴上使勁的砸,:“媽蛋,狗日的,老子不敢打死你,沒說不敢打殘你?!?/p>
郝杰小曼他們在一旁拍掌高聲叫好。
那個日本兵可就慘了,所有牙齒都被打光了,嘴巴都被打腫了,雖然還在不停的嘟噥,可是卻沒人聽得清他在說什么.
國軍連長安排了幾名士兵押解日本兵俘虜回營地,自己卻帶領(lǐng)大部隊駐守這條街,以保證報紙的順利銷售。
“結(jié)束了,我們回去吧?!焙陆芸匆磺卸級m埃落定,并叫小曼與黃猛一起回家休息。
小曼一回頭發(fā)現(xiàn)剛剛那個女孩還在,便問道:“不是叫你回家嗎?這里很危險的?!?/p>
“可是,可是我穿成這樣怎么回家?”女孩弱弱的說道。
小曼看了一看,雖然裹住郝杰的上衣,不再走光了??墒侨绻┏蛇@樣回家,裙子破了,還系著男人的上衣,這讓鄰居與父母怎么想呀。這姑娘不敢回家,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便說道:“要不你跟我回家,我拿我的褲子給試試?!?/p>
說罷小曼又望了望女孩的屁股:“你屁股那么大,就是不知道我的褲子你是否可以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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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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