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劍搖搖頭!“天狼堂的兄弟暫時不能隨意大批人員調(diào)動,因為總部那邊也有內(nèi)奸,他們必須留在燕京,以防總部的內(nèi)奸叛亂?!?/p>
“這”聞言總部也有內(nèi)奸,白偉一陣錯愣,他真的沒想到內(nèi)奸會這么多?!拔鏖T,狼軍怎么突然間變成這樣了,南下的事隨時都能行動,內(nèi)奸不除,青幫攻來,怎么辦?”
“哎”
望著白偉擔心的神情,西門劍嘆了口氣,將目光移到沉思中的鵬飛身上。片刻,鵬飛抬眼說:“你們都不用擔心,想滅我東方鵬飛,沒那么容易,先聽聽九哥這邊的情況。”
“少爺,兩月前我奉你的命令潛伏到了黃河一代,在老虎堂和玄武堂快撐不住的時候暗中援助他們;兩個月來,我沒發(fā)現(xiàn)這兩個堂有什么大事,就是由狼軍總部下發(fā)到這里的占線被人泄露給青幫,據(jù)一七四所報,不但燕京有內(nèi)奸,下面的內(nèi)奸有可能是在玄武堂,老虎堂這邊的機密雖然也被泄露,但泄露出去的都是張雨澤安排下來的那些,而老虎堂自己擬定的那些,青幫則是不知道。由此可見,內(nèi)奸定是在玄武堂?!?/p>
“我聽說年前程誠不聽命令,私自跑到這邊來!他有問題嗎?”
“經(jīng)過暗中追查,程誠不是內(nèi)奸?!?/p>
“這就好。”鵬飛松了口氣。問:“那九哥可曾查到燕京那邊誰的嫌疑最大?”
“對不起,少爺!老九查不到燕京的內(nèi)奸?!?/p>
“九哥不必愧疚,你的精力都集中在黃河一帶,怎么可能分得出那么多的時間去查燕京的事呢!我只是隨便問問。”鵬飛擺擺手。
“謝少爺諒解?!本鸥绺屑ぴ谛?,隨即,說:“少爺,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暗中將一七四等二十名死士兄弟掉到了這里,他們現(xiàn)在就潛伏在老虎堂的外面?!?/p>
“好,我知道了!不過九哥,在真相未查明之前,光是監(jiān)視老虎堂是不夠的,玄武堂那邊也不例外。”
“少爺放心,老九已經(jīng)安排好了!謝雨晨的一舉一動,逃不出我們的監(jiān)視的。”九哥頓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回眸看了鵬飛一眼,又將目光放在前方,小心駕駛豪車的同時,說:“對了,少爺!前段時間,有一個叫蘇琪的女孩在黃河這邊四處打聽你的下落,還宣稱找你報仇,你看要不要把她直接給”九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蘇琪?蘇璞瑜的妹妹!她怎么會跑到黃河這邊來找自己!突然間,鵬飛不但想到之前在澳洲師父對自己說的那番話,還想到蘇璞瑜說,他妹妹卻是是要找自己??墒牵抢喜凰赖恼f,一旦再遇蘇琪,須得好好珍惜。雖然老頭沒說完這句話,但鵬飛不難發(fā)現(xiàn),若是自己遇到蘇琪,不好好珍惜的話,那么將會是痛不欲生,后悔莫急,雖然鵬飛暫時不知道卓滄痕到底是何意?但是,對于卓滄痕的話,鵬飛不會懷疑。
沉吟過后,鵬飛決定不見蘇琪,以免給她帶來麻煩?!熬鸥?,蘇琪現(xiàn)在在哪兒?”
“據(jù)情報說,她似乎到找你去了。”
“九哥,蘇琪這個女孩子不能殺,你們不準傷害她?!?/p>
“是,少爺?!?/p>
靠在椅背上,鵬飛輕揉著自己疼痛的太陽穴!目光透過車窗,射了出去,望著不斷后退的霓虹燈、冷清的街道,突然間,鵬飛頭昏沉沉的,不知怎么回事,近一個月來,他總是感覺自己有時會頭痛欲裂。
煩心的事越來越多,擔心的事一件接著一件的發(fā)生!而所有的事聯(lián)系在一起,又是那般的錯綜復雜,不管是那個環(huán)節(jié),只要一個不慎,沒處理好的話,帶來的將會是無窮的災難,鵬飛的神經(jīng),可是一刻都不敢放松,鵬飛,真的太累了!
被閻獄傷害,又讓勞累的鵬飛變得沉默了許多,滄桑了許多!以前,對香煙沒有嗜好的鵬飛,現(xiàn)在也開始抽煙了,身上隨時都有一包好煙。
也就是被閻獄傷害之后,鵬飛慢慢的喜歡了尼古丁的味道!習慣性的燃起一支又一支的煙,煙霧在指尖纏繞,輕舞飛揚。白天努力抵御這有害的東西,但一到此刻,鵬飛的手就閑不下來,也不想去控制,愛上了那種煙霧繚繞的感覺,也許這會讓自己覺得還有什么陪在身邊,即使某個人轉(zhuǎn)瞬即逝。
也總是希望對研姐的回意像這煙,吸一口就會少一點。只是,那些過去不會像煙霧一樣飄散,而是隨著歲月的流逝沉淀,凝聚,沉重不堪,像是沉睡了千年萬年。
車廂中的煙味開始慢慢彌漫起來,駕駛座的九哥嗅著這特殊的香煙,回眸一眼,發(fā)現(xiàn)是鵬飛在抽煙時,竟有些錯愣。
在九哥他們這些人的記憶中,鵬飛什么時候喜歡吸煙了!所以九哥不明白。
青煙在修長的指尖纏繞,柔光忽明忽暗,讓身旁的西門劍和白偉有些莫名的感傷。他們知道鵬飛肯定是在想閻獄,不然,不會這樣的。
豪車一路奔馳,快抵達老虎堂口的時候,鵬飛打開車窗,剛把煙頭彈出去,一陣涼風便撲面而來,吸了一口起,突然,鵬飛呵住九哥,讓九哥停車。
“少爺,好密濃的血腥味??!”
鵬飛三人下車,并讓九哥離開,現(xiàn)在的九哥,是處于暗處的,還不能公開身份。九哥打了聲招呼之后,掉頭離開了。
站在燈火輝明、冷清的街道上!西門劍和白偉立在鵬飛身旁,警惕著。鵬飛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金表。
凌晨兩點半,正是火拼的好時候。這里是老虎總堂口所在之地,這么密濃的血腥味,一定是堂口中兄弟在跟敵人廝殺了。
“少爺,現(xiàn)在吹的西南風,血腥味正是從這個方向飄來的?!?/p>
寂靜的星夜下,西門劍指著西南方向?qū)i飛說。鵬飛一聽,喝了一聲“走,去看看”。旋即,帶著西門劍和白偉大步而去。
春節(jié)已過,安靜了近一個月的黃河一帶,早在十天前就已經(jīng)拉開了戰(zhàn)斗,雖沒有大規(guī)模的血腥殺僚,但小打小鬧的事卻是經(jīng)常的發(fā)生,青幫似乎不讓狼軍安寧,幾乎是每天晚上都來騷擾。
今夜凌晨,青幫又開始騷擾老虎堂!兄弟們?nèi)滩幌驴偸潜或}擾的窩囊氣,決定反擊,而黃偉祺卻在這個時候下令,反擊可以,但不得妄自追逐,以防中計,犧牲更多的兄弟。
接到命令的兄弟們,紛紛拔刀迎戰(zhàn),以阿飛為首的上百號兄弟,此時正在一寬敞的大街上廝殺著,老虎堂兄弟的戰(zhàn)斗力不愧接近了青龍?zhí)茫谷灰园偬柸藢骨鄮蛢砂俣嗳硕宦湎嘛L,實屬可敬。
廝殺聲、打斗聲、慘叫聲,竟然沒有兄弟們高呼狼軍口喊的響亮,老虎堂的兄弟緊緊的團結(jié)在一起,同甘苦上陣殺敵。
已趕過來的鵬飛遠遠的望著這一幕,立即想到以前在燕京的時候,兄弟們在自己的帶領下滅漕幫之時的壯烈沖天豪氣。望著兄弟們不顧一切的往前沖,鵬飛眼角有些黏糊,特別是聽到“授狼以漁,眾狼一心”的這口號,鵬飛感覺心口是那么的難受。
回國,鵬飛去了玄武堂,現(xiàn)在又到老虎堂的地盤,盡管鵬飛懷疑黃偉祺有可能跟謝雨晨是一丘之貉,但在這一刻,他感覺還是老虎堂溫暖一些。
“少爺,是阿飛他們!聽兄弟們的罵聲,對方是青幫的人?!蔽鏖T劍說。
“青幫,居然這么的著急想滅我狼軍!那老子為什么不反擊?md,老子不在,我的兄弟們就能任由他們欺負嗎!”
鵬飛殺氣凜冽,說完,吟龍彎刀瞬間出現(xiàn)在其手中!西門劍和白偉一見,兩人的兵器還沒抽出,身子便越過柵欄奔了出去。
鵬飛也不停留,足尖輕輕一點,直接躍了過去,沖進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