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是第一處?!泵缭滦χ?,拿著長釘,長釘?shù)募舛说衷诹死洗蟮氖终频恼菩摹?/p>
“??!”老大慘叫傳來的同時,長釘已經(jīng)完全沒入了老大的手上,將老大的手掌扎在了墻上。
“噓噓噓,安靜些,小心打擾到下面那些酒客喝酒?!泵缭滦χ瑢⑹种噶⒃诹俗齑缴?,跟老大說道。
“好了,那么是第二處,不過,考慮到你與我們的不同。我保證,你不會死于失血過多?!泵缭滦χ?,將長釘扎入手腕處。
慘叫再次傳來,屋外中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突然幾人推門而入,沃蓋等人看著被暗影緊固在墻上的老大,和老大面前的苗月。
“誒呀,這才五根,怎么大家怎么就全來了?”苗月笑著看著來者,笑著說完后,將手中的長釘人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我們現(xiàn)在要跟老大有些話要聊,怎么你們要有意見要打擾我們?”苗月笑著問向沃蓋等人。
“我們是不是要動手,上去救老大?”卡倫爾問向沃蓋。沃蓋看著老大的慘狀,咽了口吐沫,迅速的關上門,離開了老大的屋子。
“好了好了,他們都離開了,我們來好好聊聊吧?!泵缭?lián)炱痖L釘,再次扎在了老大的手臂上和軀干處。
“好了,你還活著嗎?”苗月問向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老大,此時老大已經(jīng)跟當時苗月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情況一樣。
“好了好了,這些釘子我可是要收回了?!泵缭滦χ粗洗笊砩系尼斪?,隨后釘子從老大的身上脫離。
老大現(xiàn)在就想一個被扎破的氣球一樣,從傷口處不斷的向外冒血。
“好了好了,那些愛偷窺的壞孩子們還需要我們的教導呢?!泵缭伦匝宰哉Z到,隨后推門離開了屋子。
“好了,之前那些偷看的孩子們呢?”苗月來到樓下,對著四周說道,此時沃蓋等人則是躲在了喝酒的酒客之中。
“放心,只要你們出來,這里就不會見血,所以說你們怎么決定呢?”苗月看著四周半天都沒有一點動靜,便笑著說了說。
“媽的,你個小兔崽子,這里每個人喝的酒都比你喝的水多,我們?nèi)诉€比多,怎么,要動手?”一個喝了不少酒的酒客,紅著臉起身,指著苗月的鼻子說道。
“哇呀呀,要動手是嗎?我好害怕啊?!泵缭滦χ粗敲瓶碗S后說道。
那名紅臉酒客將一個瓶子砸在桌子上,尖銳的玻璃對準了苗月。苗月笑著,從懷中掏出了鏤花匕首。
“那小子亮出了家伙,要跟我們作對,動手,掏家伙,殺了這小子?!敝車木瓶涂吹矫缭绿统鲐笆祝慵娂娬酒?,嘈嚷著,叫喊著,拿出酒瓶子作為了武器。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大開殺戒了?!泵缭驴粗車娂娞统鑫淦鞯木瓶蛡?,咧開了嘴,殘忍的笑了笑。
“那些壞孩子,要先收到懲罰,準備好了嗎?”苗月笑了笑,隨后伸手用暗影將卡倫爾纏住,讓后一拉,將卡倫爾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一刀將卡倫爾摸了脖子。
“還剩兩個壞孩子。”苗月迅速沖到了沃蓋的人,沖刺的半途,苗月被一腳踹在了側腰處,被踢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咳咳咳,媽的,大意了,這一腳屬實有點疼?!泵缭聫淖郎淆R身,一把手槍出現(xiàn)在了苗月的手中。
苗月緩緩地走到了走向了沃蓋,周圍的酒客凡是想要靠近苗月的,不是被一刀砍傷,就是被手槍一槍爆頭。
“不跑了吧,壞孩子老實的站在這里接受懲罰,是你們最好的選擇?!泵缭屡e槍,槍口抵在了沃蓋的額頭。
“砰?!懊缭麻_口槍響和擬音詞同時出聲。鮮血淋漓的洞口在沃蓋的額頭處產(chǎn)生。
福倫森看到這副畫面,立刻轉身,逃離這里。苗月看著逃離的福林森,看著她逃離的背影,等到福倫森剛踏出離開酒館的第一步便跪倒在了地上。
“好了這種不服從的壞孩子是要被懲罰的?!泵缭滦χ鴣淼搅烁惿纳磉?,拍了拍他的背,福倫森瞬間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很疼吧。畢竟長釘刺穿肺部和劃傷氣管的感覺可不是很美好的。”苗月看著呼吸逐漸困難的福倫森,便轉身回到了小酒館中。
“好了,現(xiàn)在是你們了?!泵缭驴粗娙?,笑了笑,隨后使用緩緩的走向酒館的眾人的中間。
苗月的手槍,子彈上膛的同時,身邊的幾個酒客揮舞著家伙事,沖向了苗月,當酒瓶子砸在苗月的頭上的時候,苗月化作一團暗影,來到了那個率先動手的酒客身后。
“第一個?!甭曇魝鱽淼耐瑫r,苗月沒有天下手上的匕首,手起刀落,一條血線在那人的脖子上產(chǎn)生。
“放心,我很公平,你們我一個都不會少。”苗月說話的同時,那些酒客身后的影子紛紛自己動了起來,一樣的動作,刺向酒客的胸口。
“嗯,這味道,真是甜美?!泵缭侣勚諝庵械难任?,笑著贊嘆了一句。
苗月坐在一個酒桌上,看著眼前這副人間慘狀,笑了笑。苗月正笑著呢,突然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他要醒了,沒事,反正這也沒什么威脅了?!泵缭挛嬷X袋自言自語的說道。不一會便昏了過去。
“暈了?正好,趁機把這小惡魔給殺了。”一名還有意識的酒客拿著尖銳的玻璃碎片,三步一搖的走到了苗月的身邊。
那名還有意識的酒客拿著玻璃碎片,抵在了苗月的脖子上,剛想一下子將苗月抹了脖子,隨后一聲槍響傳來。
”為什么,我好暈?!睆椏壮霈F(xiàn)在了那人的后腦勺,戈登從酒館的小門走進來,看著已經(jīng)昏迷的苗月,還有地上這一片片的尸骸血肉,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是這小子做的?他殺了這些人?”戈登困惑的看著懷中的苗月,怎么也無法將一個青少年與這副畫面聯(lián)系到一起。
“衣服上只有幾滴血跡,沒有什么大片的血污,這小子可是有可能維護哥譚正義的,不能讓這些事破壞這計劃?!备甑菍⒚缭聢蟮骄囍?。
“這里是戈登,弗林頓酒館發(fā)生了惡性斗毆事件,參與者無一幸存。派人來處理一下吧?!备甑峭ㄟ^通話器匯報到。
“好的戈登警長?!苯泳€員跟戈登說道。戈登聽完來到了一處離警車較遠的小門,點燃了一支煙。
“吸,呼?!备甑峭淘仆蚂F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福倫森的尸體,與其他尸體不同,這具尸體是在酒館門外死亡的,沒有外傷痕跡,但是卻又幾根釘子在福倫森的喉嚨處。
“這不會是他做的吧?!备甑强粗呀?jīng)死亡的福倫森,沉思了片刻后做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決定。
“不能讓這些渣滓成為那小子的污點。”戈登此時帶上了白手套,將福倫森的口腔中長釘取出,整整二十五根,隨后戈登又從后胸處將長釘插入。是的,戈登此時要幫苗月脫罪。
“這個決定我可能會后悔一輩子?!备甑窍蛑車戳丝?,感覺好像有人監(jiān)視自己一樣。不一會戈登就處理好了福倫森的尸體。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备甑钦驹诶淝翱粗约耗请p被火點燃的白手套。從內(nèi)心發(fā)出了感嘆。
此時的戈登已經(jīng)回到了警車上,前來檢查的警員們也已經(jīng)來了。戈登稀里糊涂的辦完交接手續(xù)后,便驅車回到了哥譚警局中。